顾不上祁哲成懵逼的神情,快速倒出一颗“补元丹”塞进他嘴里。
指挥保镖将人抱上床,掏出银针一顿熟练地输出。
病情很快控制住了,人也给扎睡着了。
忙完,牵起男人和孩子的手,望向袁先生。
眼里闪着八卦之火,悄声问:“袁先生,姬老板这是他家情况你知道吗?”
袁先生心痛地看了眼睡着的兄弟,帮他盖好被子,命令保镖出去。
做出请的手势,几人在沙发上落坐。
袁先生盯着祁哲成定定地看了几秒,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都说外甥像舅,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祁先生,你很可能是姬哥的外甥,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郭攸宁攥住男人出汗的手,追问:“怎么个好法?”
袁先生端起杯子,喝了两大口水后,娓娓道来:
“姬哥命惨,二十九年前,八岁的他随家人南下,海上遭遇沉船,一家八口只剩爸爸、三哥和他,财产损失惨重;
在港城落脚,打拼十几年,好不容易有了一番小事业,爸爸被好友骗得倾家荡产跳楼自杀,三哥气不过带人去报仇,被人活活打死。
他独自一人奋斗了十余年,仇报了,事业有了,还赚了个太平绅士的名头,但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曾说幸好大姐成家了,没跟他们一起走,是不幸中的万幸,哪怕生活在战火中,也比惨死他国当无根浮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