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过了,信封没有异常,但材质很特殊。”
楼望和接过信封,入手微沉,触手冰凉,仿佛不是纸张,而是某种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革或金属薄片。信封正面没有任何文字,只在封口处,压印着一个与之前那枚金属片上一模一样的、抽象的黑焰徽记!
楼望和的心猛地一沉。
黑石盟!
他们竟然如此嚣张,直接将请柬送到了酒店!
阿良显然也认出了这个徽记,低声道:“少爷,要不要先告诉老爷?”
楼望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摇了摇头:“先不用,我爸刚睡下。我看看里面说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封口很牢固,需要用力才能撕开,里面是一张同样材质的黑色卡片。
卡片上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只有一行用银粉书写的、铁画银钩般凌厉的字迹:
“明日午时,仰光河畔,‘翡翠轩’茶楼,静候楼少驾临。夜沧澜。”
字迹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意味,仿佛这并非邀请,而是命令。
夜沧澜
这就是“黑石盟”那位神秘首领的名字吗?
楼望和捏着这张冰冷的黑色请柬,指尖传来一阵寒意。对方不仅知道他们的住处,还敢在刚刚截杀未果后,如此明目张胆地递上请柬,其嚣张气焰和深厚底气,可见一斑。
去,还是不去?
这无疑是一场鸿门宴。
“少爷,绝不能去!”阿良急声道,“这明显是陷阱!夜沧澜此人神秘莫测,心狠手辣,他亲自邀约,绝对没安好心!”
楼望和沉默着,目光落在“夜沧澜”三个字上,脑海中飞速转动。
不去,等于示弱,而且可能会立刻招致“黑石盟”更激烈、更不可测的报复。对方既然能精准地把请柬送到这里,就意味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很可能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躲,是躲不掉的。
去,固然危险,但或许能面对面摸一摸这个神秘组织的底细,看看这位夜沧澜,究竟意欲何为。而且,在约定的茶楼这种半公开场合,对方未必敢立刻撕破脸动手。
风险与机遇,再次交织。
他想起父亲的话:“不要断了这条线。”虽然父亲指的是沈清鸢,但面对“黑石盟”这条更危险的“线”,似乎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不能轻易妥协,但也不能完全隔绝。在自身实力不足时,适当的接触和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