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
“不用!不用了!”周凤尖声拒绝,“他他身体好得很!硬朗着呢!修水管这种体力活,不用你代劳!”
“没事,”徐一鸣浑然不觉,还以为他们在客气,拍了拍胸脯,“别的活儿我可能不如贵权叔,但修水管,我现在可是专业的。就这么定了,我明天就过来帮你检查检查。”
“我我明天不在家!”张贵权脱口而出。
“没事啊,”周婶在家就行了。”
张贵权听完这话,眼眶一红,差点当场哭出来。
完了,这小子是铁了心要报复了!连自己老婆都不放过!
徐一鸣看着他感动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暖意,连忙摆手:“贵权叔你这是干嘛,不用这么感动。我就是想报答一下你们以前对我们姑侄俩的照顾,真没别的意思。”
报答?照顾?
这分明是威胁!是警告!
张贵权和周凤只觉得双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
“行了,都别客气了,”徐一鸣一锤定音,“就这么说定了啊!”
夫妻俩听完,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像是见了鬼一样,转身就往自家屋里钻。
“哎,贵权叔,周婶!”徐一鸣在后面喊了一声。
两人僵硬地回头。
“别这么早睡啊,”徐一鸣笑着指了指自家屋子,“等我一下,我进去给你们拿几瓶刚做好的蒜蓉酱尝尝!”
夫妻俩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再也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冲进屋,哐当一声甩上门,紧接着就是门锁上锁的声音。
徐一鸣莫名其妙地挠了挠头,转身推开了自家院门。
屋内的灯光温暖明亮,蒜蓉的香气愈发浓郁。
小姑陈美清正坐在小马扎上,面前放着一个大木盆,正低着头地剁着蒜。
这蒜蓉酱是陈美清的独门手艺,光是蒜就用了两种。
一种是市面上常见的普通大蒜,拍碎切末,用热油炸至金黄酥香,逼出浓烈的蒜香。
另一种则是更为辛辣、蒜味更纯粹的独头蒜,同样切成碎末,却只用清水淘洗掉多余的黏液,然后和炸好的蒜蓉一起下锅,用小火慢慢煸炒,让两种蒜的香气完美融合。
这也是她做的蒜蓉酱,比市面上任何一种都更受欢迎的原因。
旁边的簸箕里,还晾着一堆火红的干辣椒。
那不是普通的朝天椒,其中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