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权叔的活儿我这儿还真没有。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周凤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
“倒是有个活,挺适合你的。”
周凤的身体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向后靠去,后背重重地撞在车窗上。
“我我不行!”她声音发颤,连连摆手,“我都我都三十好几了,年纪大了,干不了那种活!”
“年纪大?”徐一鸣听得莫名其妙,“周婶,你这就说笑了。你才三十出头,哪里就老了?我跟你说,这活儿啊,就得趁着现在年轻,眼神好,手脚麻利的时候多干点,以后才有好日子过!”
周凤听着他这番劝慰,只觉得天旋地转。
这说的是人话吗?这是在逼良为娼啊!
她几乎要崩溃:“一鸣,你就放过我吧!我真干不了!”
“怎么就干不了了?”徐一鸣越发不解,这不就是剥个蒜,捣个辣椒吗,怎么就上纲上线了?
眼看就要到家,周凤见说不过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眼圈一红,低下了头:“我知道了从前从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到处乱说”
徐一鸣彻底懵了:“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别装了!”周凤抬起头,泪眼婆娑,“我对你没误解!是是张贵权他对你有误解!以为我们”
原来是这事!
徐一鸣恍然大悟,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就说嘛,自己跟她清清白白的,哪来那么多拉扯。
他长舒一口气,释怀地笑了:“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没事没事,都是邻里乡亲的,误会解开就行。反正这活儿不远,就在我家,随叫随到,方便得很。”
“在在你家?”周凤整个人都傻了。
“对啊,”徐一鸣把车稳稳停在她家门口,“你也不想你家真的一点收入都没有吧?”
周凤看着车窗外自家黑漆漆的院门,又看看身边这个面带微笑的年轻人,仿佛在看一个恶魔。
她咬着下唇,牙齿深陷入肉里,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那那是今晚就干吗?”
“啊?”徐一鸣一愣,“这么快?我我还没跟我小姑商量过呢。”
周凤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仿佛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档子事,跟他小姑商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