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毕竟他是苏谨嫡传弟子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王景虽然和他没什么交情,但他下江南的缘由多少也能猜到一点,让手下主动配合自己无可厚非。
“王具呢?有没有疑点?”
张钊源沉吟一下,缓缓开口:“这只是我的个人判断,大人您当个参考就好,做不得真。”
“你还怕我事后找你麻烦?你就是给我提供个思路,放心大胆的说。”
“盯王具的黄升,他祖上是仵作,这方面这小子有些本事,我让他去验尸了。”
“哦?”
童福山瞬间眼睛一亮!
在知道分尸案后,他就有心找仵作重新验尸,可这边的仵作他信不过,从别处调人又容易引人怀疑。
却没想到自己骑着毛驴找毛驴,身边居然有如此能人!
他也没怪张钊源不早说,赶紧催促道:“说说!”
“江宁的仵作没说实话”,张钊源撇撇嘴:“确实死者的头颅没找到,但尸体身上多处瘀伤,死前显然曾遭凌虐,
她被侵犯是事实,但本地仵作没说的是,根据死者身上伤痕判断,曾遭遇长时间的凌虐。”
“嗯,还有呢?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止这些。”
“大人要问死因吧?”
张钊源笑笑:“虽然没有找到头颅,但死者脖颈处刀口锋利,显然不是什么铡刀、柴刀这些糙刀所致,是利器伤,
而死者的颈部有勒痕,虽然很不明显,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身为仵作,怎么可能忽略如此重要的细节?”
“还有,我们在死者身上采集到了大量的掌印、指痕,虽然被人刻意清理过,但显然凶手没清理干净,活儿糙得很,这一点卷宗上也没有写。”
童福山闻言先是一喜,接着陷入沉思,缓缓开口。
“显然有人想要隐瞒证据和陈小小的死因,可是既然都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不干脆销毁尸首、消灭证据?”
“是因为他们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还是别的原因?”
“这一点,卑职倒是知道,命案未破之前,尸首不允许销毁、埋葬,必须冷冻保存,否则一旦被发现,下来的就是刑部的人了。”
“这个我知道”,这一点童福山不至于不懂:“但是想要销毁证据的办法太多了,随便一场火烧了义庄便是。”
“那么会不会,中间有那么一个人存在,在阻止别人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