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张钊源猜测道:“虽然卑职查案并不擅长,但根据卑职经验,往往这种离奇事件背后,一定有人别有用心。”
“张百户你太谦虚了”,童福山笑道:“不是本官谦虚,在查案这方面锦衣卫可比我强太多了,你们才是专家。”
张钊源的喜色浮于脸庞,但仍客气道:“大人过奖了,卑职比不得大人万一。”
“行了,咱俩别再这互相吹捧了”,童福山笑着摆摆手:“既然你们觉得武家叔侄疑点很大,那就顺着这条线追下去,不过...”
童福山神色一凛:“本官要的可不仅仅是给陈小小沉冤昭雪,这背后的人和线都要扯出来,所以武家叔侄也好,王具也罢,不能出事。”
“明白了。”
张钊源点点头:“卑职清楚大人的意思,这就去办。”
“嗯”,童福山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从张钊源手上接过一壶烧酒,等一个锦衣卫扮作的小厮拉开门板,这才走了出去。
酒坊的小旗迎风招展,似在恭送童福山的离去。
送走童福山,张钊源立即开始分配任务:“秦飞虎,你这次做的很不错,功劳簿上不会缺了你的名字,但追恶勿尽,一事不托二主,武家父子那边还是你继续牵头去查!”
“这次可是关系到咱们能不能向陛下交差,在京里的同僚面前能不能抬起头来,所以需要什么支援你尽管开口,我来解决!”
“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三天之内没有结果,我就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