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刺去。
下一刻,少年身前出现了一缕柔风。
风吹过,带走了枪意。
不是真刀真枪地打,只是意念间的碰撞,对少年而言,就不算什么了。
“深藏不漏嗯?”
徐锋芝目光微凝,又将手中无形的枪,朝着少年那里送了一次。
那股风,再次出现,又一次将枪意吹走。
徐锋芝张开嘴,愕然道:“柳氏望气诀!”
“嗯。”
徐锋芝:“老夫人怎么会让你没成年就点灯走江?”
李追远:“时不我待。”
徐锋芝身形微微有些踉跄,后退了几步,用手抓着栏杆才稳住身形。
他如今的状态,就连两道简单的枪意,都是一种巨大负担。
“我不该问的,真的,但我就是忍不住。”徐锋芝看着李追远,“你不声张是对的,你也不该对我袒露。”
“有些事,不能因为担心会受罚,而不去做。”
“那个”徐锋芝面露郝然,“我刚说的那些醉话,不值得追远你往心里去。”
“徐前辈的醉话,都是那么的发人深省。”
徐锋芝:“我信那位老夫人的眼光,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在虞家正门口,从头到尾都没见到你了。
追远,你把他们都比了下去,上一浪里,他们所有人,都成了你的衬托。”
李追远上前,想要将老人搀扶。
徐锋芝摇头拒绝,自己强撑着坐回了先前的位置:
“其它的我也不问了,够了,已经够我回味够我琢磨了,能麻烦追远你,给我再来点花生米,再来点酒么?
我想就着这事儿,喝他个一天一夜!”
“徐前辈稍候。”
李追远走下楼,找到还在赶制衣服的姚奶奶,说出了需求。
家里有酒,而且晚上有刚炸好的花生米。
“姚奶奶,这些记我房号上。”
“是。”姚奶奶微笑着点头。
李追远拿着两瓶酒和满满一陶瓷缸的花生米,回到了天台。
徐默凡来了。
徐锋芝坐在栏杆边,徐默凡蹲靠在下面。
“你这小子,叫你拿点东西,怎么就这么磨蹭?”
李追远:“已经很快了。”
少年将酒和花生米放在老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