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助不助我,都赠予你好了。”
“无功不受禄,前辈不消如此。”康大宝推却不收,彭道人似也有了力气,硬要塞来,也就在二人僵持这时候,储嫣然的婀娜身影也就现于飞舟之外。
“晚辈拜见戚夫人!”见得总算要将眼前这烫手山芋交出去,康大掌门毫不为所谓别府而觉可惜,只是心头一喜。
与之截然相反的却是彭道人面色一黯,他此前倒是未有意料到自己过往常用的手段并未奏效,且康大宝居然能这般撑得住气。
“以利相诱”这四个字说起来确是直白简单,道理便算稚子蒙童也能言讲清楚,但是莫要以为简单便就是不好用的,彭道人这一辈子起码有五成败走时候是靠着这一招保下命来。
从前屡试不爽的手段,今日居然在一介真修面前折戟成沙了。这老儿心头亦是不舒服,抬头一观储嫣然那精致面容,竟都生出来几丝作呕之感。
储嫣然登上奎星梭后,不急与康大宝寒暄,而是径直走向了倚在船墙的彭道人身侧。
先是毫不客气地用粗暴手段验明了后者身上灵禁并无问题,这才又在其身上加了一道明黄符纸,转身过来,朝着康大宝开腔言道:“前头战事如何?”
后者恭声应了:“两仪宗败走了一位中期上修,乌风上修与晚辈伯岳各牵制着一位,两仪宗大长老蒲红谷与摘星楼庶务掌门项天行正在合力相战天勤老祖。不过依着晚辈眼力看来,偏还是老祖那处战局最为稳当。”
“费前辈本领高超,却不是我们这些做晚辈的能比。”储嫣然说话时候,目中有些敬畏之色。只见得这美妇人颔首回礼过后,葱指朝前一点,落在地上那张粗劣兽皮便就落入其手中。
戚夫人用美眸将这上头舆图粗略扫过,轻笑一阵:“倒是画得颇为仔细,只是这真假却是难辨。”
戚夫人认不得彭道人,而后者显是对于眼前这奇女子有些印象,饶是被又加了一道灵符在身,他还是强打精神、发声言道:
“储道友此言差矣,老夫而今都已身陷囹圄,任谁都不晓得什么时候就要殒了性命,又何消专来哄这小友。”
“如此便好!”储嫣然并不在意彭道人所言真假,将手中兽皮递予康大掌门收好,复又交待道:“得空时候或可去看一看,记得将外子也叫上就是。”
“晚辈晓得了。”
储嫣然交待完后,将眼神重新放回到彭道人身上,淡声念道:“道友稍歇,宣威城近得很、转眼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