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嘘——"张老太的拇指在针身抹过,"扎下去就不疼了。"
第一针扎进足三里时,苗淼疼得倒抽冷气。
可第二针、第三针下去,酸麻感顺着经络往上窜,竟慢慢变成说不出的受用。
她望着张老太俯在她腰间的白发,恍惚觉得那些针不是扎进肉里,倒像是有只温热的手在揉散她腰腹的肥肉。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张老太拔掉最后一根针,"今晚别洗澡,明早称体重。"
苗淼坐起来时,药饼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一圈淡青色的印记,像被人用力按过的淤青。
她穿衣服时,张老太背对着她在符纸前烧黄纸,火星子噼啪炸响,飘起来的纸灰沾在她后颈,痒得厉害。
回酒店的路上,晚风灌进领口,苗淼摸了摸发烫的脸颊。
奇怪,明明被扎了二十多针,此刻竟比做完整套瑜伽还轻松。
她低头看手机,有三条未读消息——是健身教练催她续课,是外卖软件推送的炸鸡优惠券,是闺蜜发来的奶茶店新品图。
她咬咬牙,把这些全划拉进了垃圾桶。
深夜十一点,酒店的空调嗡鸣着。
苗淼关了灯,刚要睡,突然觉得浑身发烫。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水声。
是浴室在漏水?
她想睁眼,眼皮却重得像压了块砖。
有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带着点甜津津的腥气。
有手抚过她腰腹,比张老太的针更有力道,却软得像浸了温水的丝绸。
"瘦了。"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沙哑的笑,"再瘦点,再瘦点..."
苗淼想挣扎,可四肢像泡在温泉里,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那双手往下滑,她喉咙里溢出细碎的**,陌生又羞耻。
有湿热的吻落在锁骨,她突然想起张老太的药饼,想起那些像人皮肤的触感——
"啊!"
苗淼猛地惊醒,额头全是冷汗。
床头灯在她手忙脚乱中被撞开,暖黄的光里,她看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蜷在被子里,身下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带着股黏腻的腥甜。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抓起浴巾裹住身体,指尖发抖。
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
浴室的镜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