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无意识地护在小腹上。
赵婉儿眼尖地看见她裙角渗出的暗红色,正想开口,却被张远山按住肩膀——道长的目光死死锁在刘益明逐渐逼近的脚步上,符纸在他掌心捏得粉碎。
赵婉儿的视线随着苏静护腹的动作下移,这才发现她浅粉色连衣裙的裙角不知何时洇开了一片暗红,像朵正在绽放的恶之花。
她呼吸一滞,伸手轻轻碰了碰苏静的手背:"静儿,你你肚子是不是疼?"
苏静原本还在剧烈干呕,听到这句话突然僵住。
她缓缓低头,看着那片逐渐扩大的血色,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手颤抖着覆上小腹——那里原本该有的胎动,此刻只剩一片空洞的坠痛。"不不"她摇着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肚皮里,"宝宝刚才还在踢我刚才在电梯里他还踢了我两下"
施丽娅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蹲下来查看,指尖触到苏静大腿根时,摸到一片湿热。
她倒抽一口冷气:"静儿,是血好多血"
"我的孩子!"苏静突然尖叫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的破音,"我的宝宝没了!"她瘫坐在地,双手死死护着肚子,眼泪大颗大颗砸在裙面上,和血迹混在一起,"明明早上他还在动明明我昨天刚听了胎心医生说他很健康他怎么会怎么会"
张远山蹲下来,手指按在苏静手腕的脉搏上。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松开手时,掌心已经沁出冷汗:"她的胎气散了。"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刘益明,对方正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歪着头,嘴角扯出不属于活人的微笑,"不是自然流产。"
"那是什么?"李宝攥紧了手里的冥币,纸边刺得掌心生疼,"你是说是那个东西干的?"
张远山指节捏得发白:"冥币是用坟头草浆造的,带着阴司的气;他腕上的藤蔓纹路,是勾魂藤的形状——那东西根本不是人,是借了刘益明皮囊的阴物。
孕妇的胎是至阳之物,对阴物来说是大补。"他看向苏静崩溃的模样,喉结动了动,"它吸走了胎儿的阳气,用来稳固自己的形。"
"许健和方圆!"李宝突然想起下午苏静提到的电话,方圆说脚腕动不了,许健的名字也被反复提及,"苏静之前说方圆脚腕动不了,许健可能也被盯上了!
他们现在在苏静家,那东西的老巢肯定在那儿!"
"去苏静家!"李宝转身抓起沙发上的背包,里面装着他准备的黑驴蹄子和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