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世家的血燕堂也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云朵她们甚至没有跟公主府联络上。
可想而知,姬文秀如今的形势如何不妙。
血燕堂只是打听到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说如今的京师很乱,恍如一夜春风来,大大小小的帮派结社如春笋般涌出,到处欺压底层百姓。
而捕快更是明目张胆的吃拿卡要,真的破案,完全指不着他们。
至于禁军,那就是些老爷兵,整日里甚至不去点卯,时不时的能看到各营主官,混迹各大青楼,喝着花酒,争风打架。
最严重的还是,白马书院最近掀起的辱骂公主潮流。
听说,内阁大学士上书,请撤公主监国,送返北周联姻,以结两国之好。
好家伙,这是想要把长乐公主,再送到北周,嫁为北周王子妃。
“暂且不用去理会朝廷上的事情,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当务之急,是去寻找形字印的消息。
只要获得形字印图,彻底解决了元灵剑谱的隐患,我的修为和剑意又能突飞猛进。任凭再大的变故,也无所谓。”
陆无病心里这样想着,不再关心远处时不时飘来的闲言碎语。
虽然暗暗的替文秀公主捏了一把汗,但是,自己与她本就不是一个战场,爱莫能助。
倒是长信侯府那里。
想到那个吃里扒外的管事,想到那封信件上面二舅的私印,他眼神微微阴沉。
虽然针对自己家的贼子杀了个干干净净。
但有些事情,却不能当做未曾发生。
谁起意谋算,谁在暗中经手?还得查个明明白白,有仇报仇,且不可就这么轻松放过。
放过了敌人,就等于委屈了自己。
也等于给潜在的敌人打了个样。
试想,别人针对陆家的行动,未曾受到惩罚,那还有什么威慑力?是不是可以随意再次针对呢?
“长风兄,老夫暂居于长明街长春李府,我田家旧日曾与李府有着交情,此次上京,就是受其所邀。”
田七翁笑盈盈的拉着陆长风的手,眼圈红红的。
有些不舍离别。
两人都是对医术十分沉迷之辈。
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陌生,没太多话说,主要是田七老头还有些提防陆家一行,感觉这一家子行事十分怪异,不类医家中人。
也难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