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死你。”
那店主作势还要打。
陈执礼冷声道:“你再打信不信我把你摊子砸了都没人敢管?”
店主只好放下手中的棍子,讪笑道:“少年人,我看你坐的马车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但请你明白,我并不是什么无良奸商,这些家伙一个月能来偷十回,几十文钱不算什么,关键是屡教不改,需要给点教训。”
张起孟从后面走过来说道:“老三,别耽误太久。”
“老大,身上有钱吗?”
陈执礼问。
“你要多少?”
“十文。”
“那可没有,我身上最低面值的就是银币了。”
张起孟从右衽里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铁盒子,里面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你钱很多?”
“还行,就剩下十多枚金币和二十多枚银币了。”八壹中文網
“......”
陈执礼接过张起孟递来的一枚银元,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对狗大户的怨念。
张起孟他爹是岐阴县县令,背后还有个大家族,母亲经常接济他,拜入的师门又是贼有钱的丧礼镇魂派,跑出家门失去的只是政治资源,不代表失去了财富。
就连身上最低面值的都是虞国发行的大虞银元,可以抵一千零三十八枚铜币,他这辈子大概率不会跟“穷”这个字打交道。
陈执礼把银币随手抛过去,对那两个炊饼摊摊主说道:“找钱吧。”
摊主拿着银币,面露难色:“没带钱,找不开啊.....”
“算了老三。”
张起孟拉住陈执礼在他耳边说道:“现在还有事情在身上,要不给他们算了。”
陈执礼冷眼看着二人说道:“那可不行,听着,我知道你们店在哪,晚点我会过去取,本本分分做生意,别因为这点小钱害了自己。”
一个烧饼三文铜钱看上去挣不了多少,可江北多是工人苦力,每天的量很大。一枚银币价值不菲,够一家人一月吃穿用度,可也就是炊饼店一两日的营业额,还真犯不着为了这点小钱得罪权贵。
何况那炊饼摊主也不是为了这点钱追出来,主要是那少年常来偷东西,屡教不改,一时气不过才招呼伙计出来揍他一顿。
现在揍也揍了,骂也骂了,自然也就愿意息事宁人,连连应是扭头离去。
等他们走后,陈执礼又看向那少年道:“你去吧。”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