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上,戏子们唱的余音绕梁,娓娓动听。
台下,听戏的观众更是听得入迷,不断叫好。
“好!”
一声喝彩,紧接着钱潮又在嘴中不断称赞:
“没想到马先生都这个年纪了,不仅唱功不退,韵味更胜从前呀!”
“怎么?看样子,逸飞兄和马先生是老相识?”,元殊不紧不慢地追问道。
“唉?”
钱潮一摆手,接着笑着摇头说道:
“算不得什么老相识,只不过早些年在广州的时候偶然听过几场罢了。”
听见钱潮又想旧事重提,元殊却并不接话,只是专心致志地看起台上的戏。81ŹŴ.ČŐm
实话实说!
钱潮的到来,让元殊心中有一种无法控制局面的紧张感。
这可是他从事地下工作以来第一次如此局促不安!
钱潮很明显在调查自己,而且对自己的过去貌似了如指掌。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元殊内心百思不得其解!
元殊更希望对方能够尽快亮出底牌,而不是一直像之前那样吊着自己。
见元殊脸色有些难看,又不接自己话茬,钱潮知道对方就要忍不下去了。
紧接着,又听钱潮接着提起:
“我听说学易老弟早些年也在广州呆过,而且还是黄埔军校的学生。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中途退学了?”
转过身,元殊面带微笑,眼神却紧盯着钱潮,问道:
“好端端的,逸飞兄怎么总喜欢提起陈年往事呢?怎么,这也在你们调查组的调查范围?”
“不不不!谈不上调查,只是我个人对学易老弟比较感兴趣。”,钱潮连忙摆起手,笑着回道。
紧接着,看到台上正演到精彩时刻,钱潮又猛然叫起好来。
看着对方仿佛真的看戏入了迷,元殊藏在衣下的手枪不由得握紧之后又放松。
台下一阵鼓掌叫好过后,台上的戏已经进行到了‘项庄舞剑’的部分。
钱潮又转回头看向元殊,问道:
“你说,当年项羽要不是心存妇人之仁,放掉了刘邦,也不会有后世的大汉王朝,对不啦?”
“哦?刘邦要是死了,接下来的戏该怎么演呢?”,元殊似有若无地反问。
“唉~~?无所谓的!死一个刘邦,或许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