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跳出千千万万个李邦、张邦,戏嘛总归是会有人往下演的。”
说罢,钱潮口中又开始唱起刚刚的戏词,“为了大局,主公赴宴之时,无必要忍辱负重......”
“看来,逸飞兄的兴趣不在台上啊?”,元殊接着反问。
“在在在,怎么会不在台上?你看这台上演的是鸿门宴,项庄要杀刘邦,项羽却拦着不让,最后刘邦逃了。你说,台下就我们俩,谁是项羽,谁是刘邦,谁又是项庄啊?”
“看来,您真不是来看戏的?”
“你也不是来陪我取乐的!”
“既然戏都演到这份上了,我看也不用看了,咱们换个地方去透透气怎么样?”
“好好好!我也正有此意,省得待会儿‘爆竹’响了,再惊扰了台下的戏迷可就不好了。”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两人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向戏楼外走去。
驾车来到郊外!
下车后,元殊站在车前开门见山问道:
“有话直接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学易老弟,都懒得称呼我为兄了?”,钱潮笑着揶揄过后,又赶忙说道:
“哎呀!夜黑风高杀人夜,还真是不错的地方。”
元殊不想再浪费口舌,接着说道:
“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不然一会儿可没机会了。”
听着如此明显的威胁,钱潮冷嘲一声:
“怎么?等不及了?连对方手里握着什么底牌都不清楚,就想盲目掀牌,这可不符合你的风格。”
看见元殊已经把手伸向里怀,钱潮再次开口:
“不要掏枪了,我要是心怀敌意,就不会跟你出来了。”
紧接着,钱潮也不再废话,接着解释:
“据说,你和地下党分子‘麻雀’曾是恋人?哦,就是那个所谓的玛利亚医院的沈医生。你在黄埔军校里的同窗好友——钱同书更是你的入党介绍人。看来,元主任地下党的身份确凿无意了!”
“我还知道你很多的秘密,你的底牌我更是一清二楚。只是你连我手里的底牌都不知道,就想跟我摊牌,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听完钱潮的解释,元殊心中的猜想更加坚定,放开握在手里的枪,语气却依旧冷峻: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心中沉吟片刻,钱潮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