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库房。
不是。
素心不说那箱子里是玉像吗,为何玉像不见了,却冒出来两个人?
她兀自思索间,一旁李安通已询问道:“恕在下冒犯,不知世子可愿拔剑予我一观。”
上野樱站起身来,谢琅这才发觉她身量看着与素月差不多,约有四尺九寸。
素月只有四尺九寸高?
那不对,她怎么会和素月差不多高?
她明明该有
思绪还未完全明晰,她就听上野樱已柔声说道:“统领不必看了,妾与兄长确实是自库房里出来的,只是在府中迷了路,才进到国公内寝。”
李安通不禁用探询的目光望向谢琅。
谢琅:“”
她回以一个瞪视:国公府内外安全不该由他负责吗,她还未责罚这位亲卫统领行事不力。
李安通被她看得尴尬地摸了两下鼻子,装作很忙的样子左顾右盼起来。
素月蹙着眉道:“两位与国公见面恐怕已有一段时间,既然国公”
她眸光飞快地扫了眼谢琅全身上下,方才安心地舒了口气,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既然国公未曾受伤,想来二位对国公并无敌意。”
“不过”素月尚在斟酌语句,谢琅却接过她的话头,语速缓慢地垂问,“你们不是东瀛的内亲王与亲王,是也不是?”
说到勋位时,她有意识改了东瀛语,然而眼睛望过去,却发现上野樱脸上有疑惑稍纵即逝。
——上野樱并不懂东瀛语。
她又看向上野栎生,这位貌似有些结巴的蒙眼男人其实看不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但嘴唇微动,似乎在问上野樱什么。
看口型,说的是:“她”、“说”、“什”。
很好。
这也是个没听懂的。
谢琅神情微沉:这更说明她现在身处的环境有太多的问题了。
两个明显有着东瀛名字的人怎么会丝毫不懂东瀛语?
除非是这里当真不是大启。
另一边,李安通听闻谢琅如此说,便不动声色地将手收进袖中。
谢琅睇了他一眼,想起他袖里藏有一柄袖剑——真是怪事,李安通在这怪诞的状况下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尽管他和素月素心一样,似乎都不是真实的人。
如果并非真实之人会不会是她记住的细节过多,带来了如今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