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抄,今年又创作出金山旧梦,被十月的骆一禾看上,可以说是前途光明。
而且褚付军总以“余切”为目标,他不仅乐善好施,还经常参加学校活动,自学了西语,目前正翻译拉美文豪博尔赫斯的作品大家私下里都觉得,褚付军很像余切。
“又吃馒头?没别的了。”褚付军道。“要不我请你?”
“有馒头吃就不错了!”
“你都见过余切了。我嫉妒的发狂啊照说你的灵魂应该被洗涤一番了,不得庆祝一下吗?我请你吃排骨,我又拿了稿费。”
路不宣听到这,想到那天余切的寄语,长长的叹了一声。
人和人之间是不同的。
有些人生来就是要受苦,看不到头。路不宣虽然做生意,却是帮人代做,他手里并没有几个钱,寻呼机也不是他的。
而褚付军却能靠写诗赚稿费。不多,可对学生来讲,那简直是一笔巨款。
而且是很干净的!
不像做生意
随后,褚付军作为一个诗人,开始讲起“文学传承”来。他总爱讲这个。
褚付军是黑省宝泉岭农场来的状元,那地方靠近边境,隶属于“北大荒”。
劳动、黑土地、边疆和严寒促使作家们灵感大发,在这里创作出许多作品。东北是全国人均教育率最高的地区,在这个时代,只有在东北,你才能在街上看到其貌不扬的大爷讲俄文,拉手风琴。
他们懂作家,也支持作家。
“我们这个地方呢,天生就是要写文学的,来到这的人,天生就是文学家。”
“看看跑到这里的作家们,玎玲、肖军、罗宾基哪个不是鼎鼎大名?当代也有厉害的作家,张抗、梁晓生我们北大荒来的人,生来就是要在文学上立下功绩的!”
路不宣的心里却听得很不是滋味。
褚付军也许不是一个真正内心强大,自律的人。他要么夸耀自己,要么夸耀自己的地方,那就是一种变相的自夸。
想想万县是个什么地方?
余切硬把这地方写得华人都知道了!
经历了“烛光夜话”之后,路不宣军意识到,真正的强大是平静的自我肯定,并不需要扯大旗为自己助威。
他光是叫大家一句“朋友”,就能让人心神激荡。
他把自己放在低处,反而更让人尊敬他,而他也确实常常对朋友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