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被推荐到京城文学和青年文学上,你快收拾东西,准备去京城吧。肯定要改稿的。”
苏彤问:“谁帮我推荐的?”
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在徐钊淮透露是“余切”后,他还是激动得忍不住落泪。
这好像是一种冥冥中的心灵感应,余切提携他,而他通过研究余切,正确的发挥了自己文学科研的特长。两人之间没有特地交流过。
钟山为苏彤买了火车票,他从金陵直奔京城。到京城后,他又听说燕大有位中文系学生,苦心研究余切,写出了当代文学家杂谈,其中着重谈到了“洞悉力”的作用。
文章被文艺报看上,在整个编辑部传阅。
虽然还未刊登,但已经引起满城风雨,就像是余切当年那拉美现实主义一样。
如今,余切也走到了被人研究的地位上。
好险,还好我也刊登到钟山了!
不然他那文发出来了,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别人都会以为我抄袭了他!
现在好了,一南一北,一个苏彤一个程国平。像是莱布尼茨和牛顿同时研究出微积分一样,数学的真理在这两人的努力下,拓展到新的边界。
余切不也是数学符号吗?
苏彤忍不住笑了,只是余切的数学好像一般。可能不如我,因为我初中就学会了微积分。
这是我的“洞悉力”吗?
可惜我已经成为一名作家了。
苏彤有两个预感:第一次轰轰烈烈的“余学”研究,终于出了两位卷王。他们将携手建立了一个流派,终结掉其他人的“余学”研究,一统天下。
另一个预感是,有关于余切的研究还会继续下去。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新人再来挑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