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看向二人:
“这些,可都是你们祖上教的?”
“放肆!”
柳琨突然暴起,铁链哗啦作响,“没有我们这些世家支撑,大秦能有今日?”
“你萧何不过是六公子养的一条狗!!!”
地牢的火把突然剧烈摇晃。
萧何慢条斯理地合上竹简,对身后的狱卒道:
“上刑。”
当烧红的烙铁逼近时,徐偃终于慌了:
“你敢!我侄女可是嫁入了卫氏!”
萧何突然笑了:
“正因为如此”
他示意狱卒停下:
“才更要请徐公好好交代。”
说着,又从案几下取出一份崭新供词:
“比如,卫氏私炼的那些兵器,都藏在哪?”
柳琨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这才注意到,萧何腰间挂着的不是廷尉府的令牌,而是一枚刻着“暗河”二字的黑玉。
“你”
“嘘——”
萧何将蘸了朱砂的笔塞进他颤抖的手中。
“画押吧,还能留个全尸。”
“做梦!”
徐偃忽然暴吼,猛地挣断腕上的一截铁链,朝案前扑来。
“世家百年,岂能葬在你这走狗手上!”
萧何眼神不变,只轻轻抬了抬手指。
“动手。”
两名黑甲狱卒从阴影中跃出,瞬间将徐偃按倒在地,一记重棍砸下,骨裂声刺耳。
柳琨发出一声嘶吼,奋力扭动,满嘴鲜血地咆哮:
“你们敢动我们!咸阳百官不会放过你们!就算是六公子,也护不住你们这群刽子手!”
“咸阳百官?”萧何轻声一笑。
他站起身,走近二人,在血泊中蹲下,语气温和得近乎怜悯:
“如今不是你们能护着朝堂,而是朝堂已不想护着你们。”
他说着,将那枚“暗河”黑玉摆在供词上:
“要么写下去,要么就让你们子孙,在咸阳街头一笔一笔替你们写。”
雷声再次炸响。
那是风暴的前奏,也是大清算的第一响。
恰逢此时!
地牢铁门突然被一脚踹开。
赢子夜手持定秦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