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攥紧:
“绝无可能。”
佝偻老者:
“那就是有人把尸体拖走了?”
高个老者猛地提起特派员的衣领,两人同时看向地面。
凝固的污血中,赫然残留着几枚模糊歪斜的血脚印,以及两只歪斜的手掌印,蜿蜒着通向黑暗深处。
两只手印一大一小,一重一浅,一只是机械义肢,一只是血肉手掌。
完全没有拖拽的痕迹,整体看起来就像是..死掉的尸体自己从血泊中爬了起来,而后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高个老者面色惊愕:“见鬼了,莫非真没死透?”
他脸上露出瘆人的怪笑,低头瞪着特派员阴仄仄道:
“你的随从不光不忠诚,还很有问题,你能给我解释下他到底怎么回事吗?”
佝偻老者却没有留在原地,整个人已化作离弦之箭朝井道里追去。
特派员呆若木鸡,脑中一片空白:“???”
他如何能知道冯矩为何没死啊,他要是能知道冯矩如何死里逃生的,他现在又何须跪地求饶呢?
该死的.
冯矩究竟是如何从这两个老东西手里捡回条命的,他也真的好想照抄作业啊!
..
浓稠的黑暗如化不开的墨,为黑暗中窥视的人影提供完美的遮蔽。
井道的另一端,坍塌的混凝土块和扭曲钢筋半掩埋的废墟裂缝后,马斌身体紧贴着冰冷潮湿的管壁,呼吸微弱到几乎不可闻。
透过碎石堆迭形成的天然窥孔,他将井道内上演的生死戏剧尽收眼底。
就在他脚下,一滩影子如同水波般无声地荡漾开来,渐渐凝成模糊的人形轮廓。。
“这就是,你深夜邀请我来看的戏剧?听着他们商量如何杀人,而后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
说话之人面上覆着森白如骨的面具,唯有双眼处裂开两道细缝,内里嵌着一对瘆人的眼睛。
瞳孔猩红,猩红中有黑白两色的勾玉,无声的旋转着,恍惚两潭深不见底的漩涡,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邪恶气息。
马斌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弯了一下,声音压得很低:
“谁说他们栽赃给你了,他们明明是要栽赃给[假面]嘛。”
似是被马斌的幽默逗笑了,面具下传来愉悦的笑声:
“你说的有道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