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切都毫不关心——至于欧米伽的行为?
那不过只是庸人的自扰而已,是所有需要忘记的一千万件杂事中最不起眼的一件。
仅剩的蛇首步伐优雅地停在牢门与外界的分割之处,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右侧那幽深走廊内涌动着的黑暗,随后微笑着开口。
“塞勒斯汀女士。”
羽毛笔的书写之声并不为他而停。
“我有件事想对您说。”
欧米伽尽可能地把语气变得温和,他是伪装一道的大师,只是有些时候,哪怕是他,也不能很好地掩盖住自己的情绪
好在狱卒并未听出这一点。
她并不了解他,没人了解他。
沙沙声缓缓停止,修女面色极不愉快地从她的文件堆中抬起了头。
“什么事?”她问。“你又想干什么?”
欧米伽举起双手,微笑依旧。
“我不是来向您提出任何请求的,好吗,女士?请相信我,您愿意亲自帮我去借阅书籍,我就已经非常感激了。”
塞勒斯汀侧过身,正视着他,慢慢地摇了摇头。
“在你脸上那种令人恶心的微笑消失以前,我不会相信你说出口的任何一个字。”
欧米伽完美地让他的微笑逐渐染上了几分困惑,他一面继续用余光观察那团黑暗,一面慢慢回答。
“恐怕您对我误解颇深,不过这不是我们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清单之中优先级最高的那一个.我有话要说,塞勒斯汀女士。”
前修女颇有点无奈地笑了。
“你不是已经在说了吗?”她反问道。
她实在是搞不懂,堂堂一名原体怎么会表现得如此无耻,虽说他是叛徒,可就算是叛变的阿斯塔特们,也会主动杀戮异形.而此人,塞勒斯汀甚至怀疑他会和异形狼狈为奸。
“不,我要说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不是现在这种闲聊。”
欧米伽说,并暗自盘算起时间,等待某个所谓‘巧合’的来临。
他从来如此,精于计算——不,不是佩图拉博或罗伯特基里曼的那种无微不至,而是一种对周遭环境的绝对感知。它已经被他推行至了‘预见’这一过于可怕的层面,并非预言,但也大差不差了。
在他散开的感知和灵性之网中,审判长号即将受到一次撞击,来自亚空间的撞击。
塞勒斯汀对他正在思考的这些事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