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倒多了几分真诚来给赵怀安道贺。
赵怀安很满意,这才是大丈夫嘛!
不过这次李师泰他们来得正好,他正有不少光州的事情要找李师泰这些人聊聊,这些人到底是附近的,对于光州的情况肯定有不少能提醒赵怀安的地方。
见时间差不多,赵怀安就让老墨去准备烤羊,但这些都要烤半天的,所以也是晚上才能吃到,这会就让后面切点酱牛肉、弄点时蔬瓜果,然后上点好酒,大家就在帷幕下吃喝起来。
赵怀安拎着酒壶走了一遍,然后直接在李师泰旁边坐下,问了句:
”老李,还有老王,你们都给我说道说道,那光州到底如何啊?我又是听人说光州是个美职,又听人说这地方凶得很,这心里一直没数,你们大伙都给我讲讲。”
说着,赵怀安拍了一下李师泰,让他别吃了,该干活了。
李师泰抹了下油,开口就是一句:
“嘿嘿嘿,赵大,不得不说,你算是有运道的,高使相也是真爱你,提举你做了光州刺史。你晓得这位置一般什么人坐的不?”
赵怀安摇头,但心里更高兴,这次吃酒就是要吃得这帮淮西坐地户上头,这样才好把真情况给说出来。
果然,李师泰最不能吃酒,但又是来者不拒,自己刚刚专门灌了他三圈,这会果然撂真东西了。
那李师泰看赵怀安啥也不懂,心里越发得意,捏着块酱牛肉,就开始说道:
“我记得大概是我父亲那会,咱们忠武军来了个老节度使,叫卢简次的,进士出身,做到了兵部侍郎这些朝官,人家转任地方还只是做了个许州刺史,然后又迁转几任,才做了忠武军节度使。”
说着,李师泰眼中是藏不住的羡慕:
“就这又是进士,又是朝官,还出自范阳卢氏,都才和你赵大在一个位置,你就想想你这刺史是多美的事了吧。你就问问在场大伙吧,只要是个节度使,别说是光州了,就是去边地都行。”
旁边一个忠武军武士,叫庞从,也忙不迭点头,可要说起来时,还是先怼了下李师泰:
“老李也是瞎说了,那卢简次我也知道,我父当年就在他下面做事,这人号为范阳卢氏,实际上他们那些人连乡土都不能回的,早就是落毛凤凰了,也就是你老李还把什么五姓七望当回事。现在真有本事的哪个还信那个啊?要不拜咱们上面那些大藩节度使幕府,要不拜朝廷中尉老公下面。”
老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