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给朝廷和节度使的多了。
不怪赵怀安接受不了啊。
这一年留州的钱才有一万五千贯,自己现在麾下保义都三千兵额,每兵按二十贯算,一年光军饷都要六万贯,这里面足足差了四万五千贯呀!
他如果坐吃山空,只要四五年就能把老本都赔光。
这还不算他后面要入山剿匪,到时候必然是剿抚并用,山里的兵源素来就优质,赵怀安还打算到时候扩军呢。
可按照现在的情况,州里也就维持一个五六百人规模的军饷。
等等,之前那些徐州兵加起来的人数,可不就在五六百嘛!
嘿,真绝了!
看着赵怀安几乎是扶着额头,杜宗器有点犹豫了,迟疑道:
“使君,咱还要继续吗?”
赵怀安闭着眼,缓缓呼出一口气,安慰自己情绪解决不了问题。
他努力挤出微笑,对杜宗器道:
“你继续讲,咱州里还有哪些钱,又需要花在什么地方,你都给咱讲清楚了,当这个家,就知道算清账,不能糊里糊涂的。”
然后杜宗器就又细细讲了州里的其他进项和支出,让赵怀安听得时不时就皱一下眉。
咱们光州的情况,很严峻啊!
咱们队伍中,也有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