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张翱,而是让他权带一众牙兵,后面就留在帐下听用。
那张翱深深拜了一下,然后就退走了。
望着张翱离去的背影,赵怀安嘴角轻蔑。
船队沿着颖水出了颍州,很快就到了忠武军的地界。
而这个时候,天气也越发冷了,往往早上一醒,就能看到靠见岸边的地方,已经结上了薄薄的冰。
船队不敢再慢,数千摇橹的汉子在寒天中含着号子,向着前方项成全速前进。
两日后,赵怀安就在甲板上看到了相城,以及一支驻扎在城外河畔边的巨大营地。
远远的,赵怀安似乎看到那营地上的大旗杆上,好像挂着个什么东西。
等船队更近了后,他隐约看到,好像是谁被扒得像条光猪一样,捆在旗杆上。
直到船队彻底靠在了城外,赵怀安才看清那人,继而大吃一惊:
“靠,被吊在竹竿上的,不是我的好兄弟李师泰嘛?”
“他怎么跑杆子上去了?快快快,去把我兄弟放下来,多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