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感激了,不晓得贵军出动了多少人马呀,草军人数庞大,怕是去了少了,力有不逮啊!”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个,那石崇信斜着眼狐疑地看了过来:
“你不是不晓得被围吗?怎么晓得草军人数庞大?”
庞师古一滞,忙解释道:
“草军嘛,人命如草芥,向来就是人数众多,要围攻咱们南华,肯定人数多的。”
石崇信将传符和军书回给了庞师古,然后对他们道:
“一会我带你们回去,不过嘛,你们手里的兵刃要先交给咱们保管。”
这话一出,庞师古和张清河脸色都难看了,尤其是张清河直接喷道:
“你说什么胡话?凭你也敢缴咱们的械?你也是个武人,不晓得咱们都是刀兵不离身的?”
石崇信面无表情,生硬回道:
“哦?那没办法了,这就是咱们保义军的规矩。更不用说你们还是要去见使君,那更是不能带刀兵了,你们可放心,后面一路由我们兄弟们护着,伤不了你们。”
此时庞师古这才晓得保义军哨探的难缠,最后努力道:
“这样吧,咱们先自己拿着械,等入了城咱们再交,毕竟咱们这里十来好几人,全部兵刃加起来也能堆一辆小车了,你们人数怕也是不够吧。”
石崇信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对身后的大伙道:
“让乙哨继续哨探,我们先带着这些人回去。”
此时那庞师古才意识到,此时暗处竟然还有人。
于是庞师古给那个张清河递过去一个眼神,然后便领着众骑随石崇信等人向着南面的冤句而去。
此时冤句城外,灾民大营。
掌书记张龟年带着一班书记、参吏在角楼上俯瞰着下面。
看了一会后,张龟年对大营老管带孙传韬嘱咐道:
“老孙,你也是军中的老人了,入咱们保义军时间比咱还要早吧,也是我军的元从柱石啊。”
孙传韬是当年的雄边子弟,和孙传威一道在都将孙传秀战死后,投募赵怀安麾下的八人众之一。
孙传韬不敢在张龟年面前摆老资历,忙回道:
“掌书记,咱也就是多了几个月,当不得柱石。谁不晓得掌书记才是使君的肱骨啊!没了掌书记,咱们保义军都要瘸一条腿。”
这话说得真不好听,但张龟年和这些武人打交道多了,晓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