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池忽然拉住了元羟,后者愣在原地,转头看向前者问道:
“哥,做什么?”
元池面色难看,四顾无人,将声音压低:
“说你傻,你还真傻,你真打算去见京主啊?”
元羟无奈道:
“厉大人发话了,咱们能有什么办法?”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事要是咱们没去,回头怎么跟他交代呀?”
元池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交代?交代个屁!”
“没听刚才孟樊广说了吗,他一个核心弟子,今天去见了京主都险些没能回来,可见今天京主的心情到底有多糟糕!”
“再加上拓跋氏族的消息传过去,就让她的心情更糟糕了,这个时候咱俩去见京主你觉得咱俩活着回来的可能有多大?”
元羟被问的直接沉默了。
一些很恐怖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脑海深处拼凑在一起,使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但若是咱们没去,事后万一出了问题”
他的额头渗出了汗水,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好像去与不去都会有天大的麻烦。
元池冷声道:
“能出个屁的问题,那孟樊广在天宫里混的时间比厉枯海久多了,要不然说他怎么能成为核心弟子呢?”
“而且今夜他是带着长老令牌来的,这肯定是上面的意思,难不成那令牌还能是他偷的?”
“而且你往深处想,他有什么理由背叛天宫?”
“又怎么敢背叛天宫?”
元羟被说得一愣一愣,他却也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有些倔地问道:
“那万一呢?哥,万一”
的话才说到一半,元池就把手摁在了他的肩膀上,声音也沉了下来:
“你听我说,待会儿咱们就直接回去跟他说,这就是京主的意思,回头如果没出事,那就什么事都没有。”
“而如果像你说的那样,真的出现了不可能的可能,直接受到惩处的也一定是厉枯海,按照我对京主的了解,她可没有那个耐心去听厉枯海解释缘由”
天牢深处,山脉之中有一条通向地下的路。
看着这地下宛如迷宫一般的牢笼,周围布设重重路障与机关,闻潮生不禁感慨道:
“将一座囚笼修建得这么精致,看来这些年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