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少帮贺兰氏族干脏活儿。”
甬道两旁每隔十步会有一根火把指引方向,上面散发的微光将原本面色苍白的孟樊广映得多了几分人色。
“能跟贺兰氏族搭上关系,甚至在面对拓跋氏族的问责时,还受到贺兰氏族的庇佑,这些年京主自然没有少费心思至于那些脏活儿,这实在是很正常。”
“氏族要发展壮大,要统治,要制定规则,他们自然不能在明面上做太多见不得光的事情,否则就会失去信力,塞外实在是太过混乱,大家向来渴望一个安定的环境,若连统治者本身都残忍无道,都杀伐无端,谁又愿意追随他们呢?”
“我一个从未掌权的人都知道,纯粹靠着武力镇压和恐惧统治的族群,不可能长久。”
“但是氏族的发展又必然伴随着无数的争端与血腥,不只是贺兰始祖,也不只是我们,其实塞外的三个氏族都是这样没有谁比谁更好,只有谁比谁更强。”
说到这里,孟樊广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望向了吉斯希,他知道吉斯希是拓跋氏族的人。
而论极残忍,拓跋氏族难道就不残忍?
他们突然之间封闭了蓝河公国所有的进出口,然后在里面肆意屠杀其他两族的人,若非是那零零散散逃出来的人带出了消息,他们外面的人都还不知道蓝河公国之中到底发生着怎样惨绝人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