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衣袖里。
原本宽敞的衣袖空间一下子就显得拥挤了起来,里面的猫咪们无处安歇只能挂满熊三的身上。
赵以孚来到城下的时候,身后也原本的叫嚣声也飞快地变成惊呼以及哀嚎、求饶。
片刻之后,城墙上的人认出了来者是他们的县令,连忙奔走呼喊道:“赵县令回来了,赵县令回来啦,快点开门!”
没有任何犹豫,下方城门就缓缓开启。
李凉带着十几个衙役紧张兮兮地从城门洞里冲了出来,看着赵以孚一揖到底道:“学生李凉,恭迎县君回城。”
赵以孚伸手托起他道:“这里怎的变成这样了,我走之前不是让你好生安顿流民吗?”
李凉无奈地说:“如果只是单纯流民也就罢了,可是这里还混杂了荆山那边过来的匪类。”
“这流民也就成了流匪,进入本县地界的时候也是一路劫掠,我们县没有驻军只有县衙这些差役以及各家乡勇,自守有余但却无法驱赶他们。”
“现在我们被堵在城里连春耕准备都没办法做。”
“属下只能让治下各家演练兵丁自保家业,然后向禺州府求援。”
赵以孚听了摇摇头道:“那位知州大人能够不来理会我们的事情就很好了,怎会来救援?恐怕巴不得我们倒霉。”
“不过也无所谓,现在我回来了。”
话音落下,吴忠已经如同拖死狗一样拖着那个光头壮汉来到了城门口。
“少爷,人我给你带来了。”
那光头壮汉昏迷着。
吴忠弯腰在其脖子下面按压了一下,人就迷迷糊糊地开始醒转。
赵以孚问:“你们在哪落脚?”
那人双眼渐渐变得清醒,然后就露出了狞色。
看清了赵以孚好似是这里的话事人,便从地上一跃而起,然后双手如同一双铁钳向赵以孚压来
然而对于这种举动,忠心耿耿的吴忠都懒得去理会了。
果然在下一刻,赵以孚手中当做‘拐杖’的翠绿竹杖已经幻影一般猛然敲击在了壮汉的一只手背上。
“嗷!”
他一声大喊,痛苦极了。
抱着胳膊就顺势翻滚在了地上。
众人再看他那被敲中的手整个手掌都软趴趴的,这是被直接打烂了啊!
赵以孚对于这种人物是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他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