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处,然后再通过她来影响她的丈夫。
也是鲍西亚,她从祖父和塞萨尔这里得到的爱和信任已经足够,一发现她们的企图,毫不犹豫的告发了她们,这些家伙才没有如以往那样阴谋得逞。
“我给你个建议,若是你当真希望有一个安定的塞浦路斯,那么就应该所有的以撒人都抓起来,把他们处死,或者是驱逐出去也可以两者皆有。”
“以行贿的罪名吗?”
“行贿,您开什么?玩笑,您答应他们了吗?您什么都没答应,塞浦路斯原本就是您的,您爱怎么处置他们都是您的权力。”
塞萨尔陷入了沉默,丹多洛还以为他又动了仁慈的心,不愿意如此残酷的对待那些以撒人,“他们罪有应得,孩子,无论你怎么处置他们,都不会有人来责备你。”
“但他们并没有偷窃、强暴和杀人。”
当初伯利恒的勒高受了罚,也是因为他说了谎,并且有冒充领主的嫌疑,这是一桩重罪,一些地方甚至会处死这种罪犯,好一些也会被处以剥皮、肢解等极端刑罚,最低程度也会被拔除毛发,烙印,或是佩戴刑具游行。
塞萨尔让他们只是挨上几鞭子,驱逐出去,几乎都可以被认为过于宽容了。
塞浦路斯的以撒人确实没有犯罪,或者说他们的罪行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被终止了。
“您是担心以后不再会有以撒人到塞浦路斯来做生意了吗?放心,只要有利可图,他们什么地方都会去的,包括地狱。”
塞萨尔还是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将所有的以撒人驱逐出去,不会有任何人感到介意。
“但这违背了我所制定的法律。”
“您才是法律的主人。您制定了它,当然也可以改变它或者是取缔它。”丹多洛这样说道。
随后他看到塞萨尔正在向他微笑,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位老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猜到的真相——这怎么可能呢?
“您是说,您想要让您所制定的法律凌驾于您本身吗?”
丹多洛一贯有着一些长者的傲慢和无理,又因为塞萨尔是那种对老人和孩子都相当宽容的人。他们平时相处的时候,并不像是一个商人与当地的领主,更像是一对真正的祖孙。
但就在此刻,丹多洛无法控制地,无比敬畏地放低了声音。
威尼斯共和国——当那些在水泽中艰难求存的威尼托移民建立起这个国家的时候,为何不是公国,或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