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底座相等。
这就是等于是说在天平的两头——一头坐着五十个人,一头只坐着一个勒高。
但想到当初愿意向勒高发放贷款的两个以撒商人正是这位贤人的学生,他们就顿时了然了,看来也算是给勒高的一个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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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了那个以撒人?”
“为什么不见?他为我带来了一顶黄金的花冠,比他们带给那个威尼斯女人的更沉重,也更昂贵。”
希比勒愉快的说道,亚比该忍不住望了过去,虽然对希比勒的爱意与婚姻都没有能阻止他在外面寻花问柳,但那些路边的小花又如何能够比得上王冠上的宝石一点半分,他之所以有意避开希比勒,也是因为不想看到妻子嘲讽的眼神。
他知道自己或许确实没有天赋和勇气,他不适合去做一个骑士,但他的身份与血脉又注定了他不可能去做一个学者或者是商人,他让他的父亲失望,也让他的妻子失望,尤其是那个孩子死去之后,希比勒的情绪就变得更加喜怒无常了。
她经常随意的责打和辱骂她的侍女们,作为她的丈夫亚比该也吃了不少苦,尤其是在希比勒嘲讽他在床榻上的表现时,他只能向外面的女人寻求肯定和慰藉。
但今天希比勒的心情仿佛特别的好,她甚至当着亚比该的面将那顶花冠取出来,用纤细修长的手指托着它,“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帮我戴上。”
亚比该仿佛是一个受到了海中女妖诱惑的年轻人,不由自主的向前走去。
他从希比勒手中接过了那顶金冠,手就不由得往下一沉,还真挺重。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将金冠放在了希比勒的头上,那丰沛的深色秀发就有如锦缎的底座一般托起了花冠,金冠上镶嵌的并不是红宝石,是犹如结冰湖泊般的蓝宝石,每一颗都超过了大拇指甲的大小。
除了蓝宝石之外,作为衬托的还有珍珠和白水晶,更是让金冠璀璨耀眼,难以直视,但比它更美的还是希比勒,即便已经受过了一次严重的打击,希比勒的容貌依然是那样的艳丽逼人,这么看着她,亚比该就觉得自己呼吸不过来了。
希比勒转过头来,看到亚比该的神情,便微微一笑,她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把他推到床榻边,直到他倒在了床榻上。
亚比该受宠若惊,不知道希比勒为何会这样热情。
“那个威尼斯女人有孩子了,”这句话一下子就将亚比该从期待的巅峰拽下了失望的深渊,但还没有等他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