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比勒就接着说道:“她可能会生一个男孩,有可能会生一个女孩,但无论如何,我不会让那个杂种的重要性高于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
“对呀,他来到过,虽然走的也很匆忙,但我相信他会再次到来的。”希比勒的眼中迸发着犹如火焰般的光亮,双手用力按在了亚比该的胸膛上。
“我们应当相爱,亚比该,我们的孩子才是真正的亚拉萨路的继承人。除了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从我的弟弟手中得到那个位置。”
她俯下身,仿佛一头狂怒的母狼,随时都会咬断亚比该的脖颈。“到那时你就是摄政王,而我就是摄政女王,这是我的父亲和你的父亲,共同为我们铺设的道路,也是我们的权力,与生俱来。”
“是的是的!”亚比该喘息着喊道,他盯着希比勒,眼睛一眨不眨,目眩神迷,舌干口燥,对方想要咬断他的喉咙,他又何尝不想?
他猛的抬起身体,一把拽住了希比勒的长发,把她拉向自己。
金冠从床榻之上跌落,撞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但此时已经无人去注意它了,它在地上滚了半圈,便落入了无穷的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