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膝盖上的吊环上,才能让他正常走路。
这种打扮无疑是会遭到教士们无情斥责的。但在贵女的眼中,可真是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希比勒也远远的就看到了鲍德温和塞萨尔。
他们如今已经不再是一个地位岌岌可危的王子和普通的侍从了,身边总是簇拥着一大群人。希比勒见了他们,并不觉得高兴,而是立即沉下了脸色。
她站起身,似乎正在犹豫,不知道是该走向他们,还是马上转身离去。最后她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式,向鲍德温远远行礼,然后带着她的人退出了庭院。
“公主殿下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周前。”大战在即,如果只是单纯的远征,他或许还能让希比勒继续留在拿勒撒,但既然这场战役已经脱离了远征的范畴,他们就不可能将国王的唯一一个血亲抛在更接近战场的拿勒撒。
似乎知道自己不再受到弟弟的信任,这次回来后,希比勒倒是难得的安分了一段时间,没有和王太后玛利亚吵闹,也没有给自己的丈夫亚比该难堪。
如果只是找几个吟游诗人来唱个歌,跳个舞的话,倒也不是很过分,或者说足够令人心满意足了。
“她还不知道”
“嗯。”不过这件事情鲍德温并不打算隐瞒——说实话,如果他真的对亚比该软了心肠,答应了他的请求,说不定博希蒙德和希比勒,还要认为他有意让亚比该难堪呢。
而且除非亚比该愿意与希比勒解除婚约,不然的话就算要强制,鲍德温也必须把他带在身边,十几年的时光看似长久,事实上犹如白驹过隙,一瞬即逝。
鲍德温不可能只因为他心生怯意,就纵容他躲在其他人的身后,他不得不安慰自己,或许这只是亚比该没有上过战场的原因,等他上了战场,能够感受到奋勇搏杀所带来的荣耀与骄傲时,他或许就会改变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