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宽容的统治者,他已经告诉了我们,当他得到了一处新的领地之后,他会怎么做?
无论是对基督徒、以撒人还是撒拉逊人。”
“其他人呢?”
“城中还有六万五千名撒拉逊人,他们能够从书信和商人那里得知其他城市的状况,知道他们的同族是如何的被肆意欺凌和羞辱,我们并不介意缴纳更多的税钱,但你们的领主不可能像我们的苏丹或者是哈里发那样”
他没有说下去,但帐篷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所要用到的那个形容词,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说,在宗教上的冲突尚未白热化的时候,无论是在叙利亚还是在小亚细亚,又或是在埃及,是苏丹还是哈里发,当地的异教徒统治者确实都对基督徒保持着一个宽容的姿态。
就像是善堂骑士团之所以能够被成立起来,正是因为有几个基督徒商人,向当时统治亚拉萨路的法蒂玛哈里发请求,希望能够在通往圣地的大路上建造一所医院,供所有的朝圣者落脚和治病。
哈里发应允了他们的要求,才有了医院,和之后善堂骑士团的诞生。
这样的情况在基督徒所占领的城市和国家中却是看不到的,寺庙都会被拆毁,即便不会被拆毁,也会被改作教堂;撒拉逊人的“学者”会被驱逐,异教徒不得公开举行仪式,包括每日五次必行的礼拜,他们经常受到无理由的欺凌,被诈骗,被侮辱,被诬陷更是家常便饭。
即便不改信,基督徒骑士一样可以在苏丹这里受到重用。反过来,一个撒拉逊人却只能永远成为基督徒军队里的仆从和牺牲品,他们永远无法登堂入室成为国王的大臣。
国王尚在沉吟,雷蒙却急不可待地站了起来——他的心简直就像是被醋酸浸泡着一样的酸楚难当。
“但我们这里并没有总督这个职位。”
“那么现在有了。”拉齐斯:“我们知道,大马士革只属于胜利者,而作为失败一方,我们提出的请求也只不过是求得一个真正宽容、仁慈的领主罢了大人,”他转向塞萨尔,“你曾经两度停留在大马士革。
第一晚是我接待了你,而我对你多有怠慢,我承认这是一场考验,但你确实受到了不应有的对待,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突然抽出了弯刀,众人立即警惕了起来,更有骑士开始低声祈祷,塞萨尔也握住了鲍德温的手段。
鲍德温倒是不觉得拉齐斯会在这个时候企图行刺——果然,拉齐斯并没有将刀尖对准除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