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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三章 三个请求(下)(5)

己的任何一个人——他反过手腕便在脸上割下了一条鲜血淋漓的伤口,伤口之深,甚至可以在他继续艰难地说话时,看见里面的舌头和牙齿。

在众人惊愕莫名之时,他用不再那么清晰的声音说道,“我应当割下我的舌头来向你致歉,但之后你还会需要用到我——我会告诉他们,我为他们带来一个值得崇敬的好人,但在一切平定之后,我会离开这里,离开大马士革,将自己放逐到无边的荒漠中去。”

“给他治疗。”鲍德温平静的说道,而后他转向拉齐斯,“既然你有忏悔之心,”他有些不甘愿的说道,“那么你就不该用你的血来玷污这场神圣的会议,至于你将来会如何要看塞萨尔的判决,你若是再次自作主张,就说明你的狂妄和傲慢仍旧留在你的心里,还是不应得到宽恕。”

一个修士急步走过去,为拉齐斯做治疗,这种创口看似狰狞事实上甚至不如中了一箭更严重,它很快就愈合了,塞萨尔递出了一条手帕,让他将残余的血迹擦拭干净。

“而我第二次来到大马士革是带着恩情而来的,也得到了恩情。”

拉齐斯颓然地点了点头,塞萨尔一针见血地拒绝了他的绑架,他从阿颇勒中带出了以卡马尔为首的大臣们,这是他给予撒拉逊人的恩情——卡马尔甚至是拉齐斯的朋友。

那时候他率领着仅有的一百多骑士与上千的追兵战斗,甚至获得了胜利,最后即便力竭倒地,这不能说是一桩耻辱,反而是一桩不折不扣的荣耀。

迄今为止,吟游诗人们依然在各个城堡中传唱这个故事。

而萨拉丁以及他的将领能够被这样的壮举所打动,也就代表着撒拉逊人同样不会将之视之为一次失败。

而之后的恩情,不是他给的,也不是大马士革人给的,而是萨拉丁给的,但无论如何,塞萨尔确实在大马士革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

“大马士革曾经照看了您,如同一个母亲照看他的孩子,哪怕他们只是遵从了萨拉丁的命令,但我依然希望那几天能够用来兑换您的一点点仁慈”

“难道十字军中就真的只有一个塞萨尔能够被人记住了吗?”

一个愤愤不平的声音响起,人们看去,不那么意外的发现,那正是雷蒙。

博希蒙德低头微笑,他知道在整个帐篷中最有可能为之不忿的就是雷蒙了,在十字军,或者说是在法兰克的罗马法和习惯法之中,几乎没有总督这个概念。

因为就如同现在的法兰西依然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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