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八个人吃,每人二两五,不多不少。”
傻柱笑着说:“您老就知道算,等会儿多给您盛点。”
槐花坐在石桌上画画,画的是傻柱和远娃处理兔子的场景,远处的向日葵歪着脑袋,像在偷看。弟弟蹲在旁边,用树枝在地上画兔子,画得圆滚滚的,还在旁边画了个冒着热气的锅。“姐,画里别忘了画锅,锅里得有胡萝卜,兔子肉炖胡萝卜才好吃。”
“知道了,”槐花往画纸上添了根胡萝卜,“再画点葱花,张奶奶说炖肉放葱花香。”
中午炖兔子肉时,香味飘满了整条胡同。隔壁的刘婶和李奶奶都被吸引过来,刘婶手里拿着瓶自己泡的酸豆角:“张奶奶,我这酸豆角配兔子肉,解腻!”李奶奶则拎着袋刚炒的花生:“给孩子们当零嘴,炖肉得等会儿才能好。”
傻柱把兔子肉盛进个大瓷盆里,胡萝卜和肉块堆得像座小山,油汪汪的汤汁里飘着葱花。“开吃喽!”他喊了一声,孩子们立刻围了上来,眼睛瞪得溜圆。
“慢点吃,”张奶奶给每个孩子碗里都舀了块肉,“别烫着,锅里还有呢。”
三大爷往碗里倒了点醋:“我算过,吃肉配醋,能多吃两块,还不腻。”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炖肉:“家人们看这肉!油光锃亮,香得能把魂勾走!想吃的扣1,我让张奶奶出教程!”
下午,风停了,太阳暖暖地照在院里。小宝揣着块兔子肉,跑到隔壁找二柱子炫耀:“你看,傻柱叔逮的兔子,可香了!”二柱子正蹲在门口糊风筝,手里拿着张报纸,听见这话,眼睛一亮:“真的?我能尝尝不?我用风筝跟你换。”
“行!”小宝把肉递过去,“给你一半,我的风筝架比你的好看!”
两个孩子蹲在地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分着吃肉,风筝线在旁边缠成了团也不在意。
槐花坐在老槐树下,给画稿上的兔子添颜色,白色的绒毛用淡粉色描了边,看着像沾了层晚霞。远娃媳妇坐在旁边纳鞋底,针在布面上“嗖嗖”穿梭。“槐花,你这画越画越好了,等王编辑来了,准得再给你加几页。”
槐花笑着说:“我想画咱院所有人,傻柱叔劈柴,三大爷算账,张奶奶做饭,都画进去。”
“那得画多大一张啊,”远娃媳妇笑着说,“得把院里的老槐树也画上,它可是看着你们长大的。”
傻柱躺在竹椅上晒太阳,手里拿着根草棍儿剔牙。三大爷蹲在他旁边,给他算逮兔子的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