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投在磨盘上,像幅老画。”槐花看着照片,忽然觉得,不管是新添的羊,还是老旧的磨坊,都是日子的一部分,新旧掺着,才最有滋味。
第二天一早,傻柱和三大爷扛着锄头去种冬小麦。地里的土刚翻过,松松软软的,散发着泥土的腥气。傻柱在前头犁沟,三大爷跟在后面撒麦种,每走三步撒一把,不多不少。“我算过,一亩地撒三十斤麦种最合适,”他边撒边说,“少了减产,多了浪费。”
槐花坐在田埂上画画,画里的傻柱弓着背,锄头扬起的泥土在空中划出弧线,三大爷的麦种撒得像串珍珠,落在沟里,很快被土埋住,等着来年发芽。风拂过麦田,刚种下的麦种在土里悄悄扎根,像藏着无数个秘密。
张奶奶提着篮子来送早饭,里面是玉米饼和咸菜。“歇会儿再种,”她把饼递给两人,“刚翻的地凉,别累着。”傻柱接过饼,掰了半块给三大爷:“您老慢点吃,别噎着。”三大爷却先数了数饼上的芝麻:“这饼上有二十七粒芝麻,比昨天的多三粒,香。”
许大茂举着相机拍种地:“家人们看这春耕哦不,秋耕!冬小麦种下去,明年夏天就有新麦吃了!这就是咱农民的希望,播下去的是种子,收回来的是日子!”他蹲下来拍麦种入土的瞬间,“看这小动作,多有仪式感!”
中午回家时,阿白和小绒在羊圈里“咩咩”迎接。小绒长大了点,已经能蹦蹦跳跳地绕着阿白跑圈。槐花给它们添了玉米粒,看着小绒叼着玉米跑向远处,忽然想起地里的麦种,也是这样,在土里悄悄生长,等着某天冒出绿芽。
三大爷坐在石桌上算种地的账:“麦种三十斤,十五块;化肥二十斤,八块;人工不算钱,总成本二十三块,明年能收八百斤麦,值七百二,净赚六百九十七,这账太划算了!”傻柱喝着水笑:“您老这账,把明年的收成都算进去了。”
下午,槐花去看阿白和小绒时,发现小绒的腿上沾了片槐树叶,像穿了只绿袜子。她小心翼翼地摘下来,忽然想画张羊的特写。阿白很配合,低头吃着稻草,小绒趴在旁边,眼睛半眯着,像只懒猫。槐花把小绒的睫毛画得长长的,阿白的毛涂成雪白色,在阳光下泛着光。
许大茂的粉丝看见羊的画,纷纷留言想要看小羊羔长大的样子。“家人们放心,”许大茂举着相机拍小绒,“我每天直播记录,保证让你们看到小绒长到能出栏!”三大爷凑过来看手机:“出栏?它还小呢,至少得养到明年秋天。”许大茂笑着说:“三大爷,粉丝说着玩呢,咱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