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晖咂咂嘴,仿佛已经闻到了烤肉的焦香:“天哥,你是不知道,这玩意儿贼香。要是晚上真能吃上,别说十斤,再给我加二十斤肉,我都背得动!”
熊闯深表赞同,憨厚的脸上满是向往:“嗯呐,俺都馋这口儿想好久了。”
看着两人眼巴巴望着狍子消失的方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杨天扶额,妥协了。
“得嘞,服了您内。这么着,就半小时。半小时里头,能逮着算咱们有口福,逮不着立马走人。谁耽误时间谁就是孙子。”
“行。”
“中。”
林朝晖和熊闯异口同声,瞬间来了精神。
三人迅速卸下背包,一阵翻找,林朝晖掏出一捆坚韧的登山绳,杨天摸出一把锋利的伞兵刀。熊闯则负责警戒和观察狍子可能折返的路径。
三人默契地分散开,悄无声息地爬上附近几棵枝叶繁茂的大树,像经验丰富的猎手般潜伏下来。
山林间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林朝晖怀疑那傻狍子是不是真学聪明了的时候,灌木丛一阵晃动。
那只好奇心爆棚的傻狍子,果然撅着标志性的白屁股,探头探脑地又溜达了回来,东嗅嗅西看看,似乎在寻找刚才惊扰它的大块头去了哪里。
机会。
林朝晖屏住呼吸,眼神死死盯在傻狍子肥硕的身躯上。
他站在不高的树杈上,手臂猛地一扬,绳圈带着风声精准地飞出,不偏不倚套住了狍子修长的脖颈。
狍子受惊,猛地挣扎。
“上!”杨天低喝一声,如离弦之箭从藏身的灌木后冲出,一个标准的飞扑将狍子牢牢压在身下,手中的伞兵刀毫不犹豫地刺入要害。
与此同时,负责堵截后路的熊闯也像一辆启动的重型坦克般轰隆隆冲来,巨大的身躯带着千钧之力砸下,双臂铁箍般锁住狍子的头颅,狠狠一拧。
“咔哒!”一声令人心悸的脆响,狍子瞬间停止挣扎。
“成了~”林朝晖兴奋地从树上跳下。
三人围着猎物,脸上都洋溢着满载而归的喜悦。
顾不上太多,他们用各自带来的匕首熟练地分割起狍肉,剔下最精华的部分。
骨头和内脏被匆匆掩埋。
最终,二十多斤新鲜的红肉被均分成三份,用油布仔细包好,塞进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