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一个人真正挪步的。
好死不如赖活着,他们目前还没有下定决心。
还不到火候!
“这样吧,咱们先等等,现在谣言太多,不要误伤了好议员。”劳工领袖法拉鲍尔朝着人群喊道,“如果有必要,咱们再去议会山帮忙抗议。”
“不过咱们得先定一个章程。”他身边的另一名劳工头领喊道,“这样,当初打仗时,咱们不是按街区选出了小队长吗?现在也一样。”
法拉鲍尔加大了声量:“如果有事,我们会沿街通知,大家在小队长的带领下,一起去议会山抗议!”
“好!”
远远的,望见劳工们逐渐散去,那些寡头卫兵和眼线这才松了一口气。
“吁,吓我一跳,还真以为他们真敢动手呢!”那卫兵队长擦了擦脸上的汗。
“放心吧,都这样。”陪同的寡头管家,点燃了烟斗,“你瞧好吧,他们就没有动手的时候!”
“咱们现在就还是继续监视着?”
“嗯,除此之外,刚刚那几个”那管家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记下名字,叫他们的雇主开除他们,不准任何工坊接纳!”
“好。”
在城内风声鹤唳之时,寡头们监视不到的城外却是一样热闹。
苍鹰飞过雨幕,低头望去——
在长弓堡城外,泥泞的道路上,一个个穿着灰色僧袍的身影正骑着驴子赶路。
灰袍被雨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却没人停下脚步。
一名僧侣本来骑着驴,结果驴子在泥泞的道路上崴了蹄子。
他干脆丢下驴子,自己背上装满图画传单的背包,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不能让法兰人得逞不能让好不容易的第二个圣道宗国家毁了走向地上天国,走向地上天国!”
似乎在给自己打气,这位从小养尊处优的僧侣咬着牙继续向前。
在城郊的葡萄籽村,踩破了好几个脚底水泡,他终于赶到了。
爬上村口的大岩石,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滴。
他举起传单,朝着围过来的村民大喊:“教友们,我给各位带来一个消息,议会取消了共同虔诚委员会
这是法兰派的阴谋!
他们想投靠法兰,到时候地主还会像以前一样抢你们的田,压榨你们!
我们好不容易打赢莱亚,不能让胜利果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