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头们偷走啊。”
听到这僧侣的呼喊,不少村民都是走出了家门,来到近前。
见有人围过来,那僧侣更起劲了:“以前被莱亚人奴役,现在被法兰人奴役,难道你们就不想拥有自己的田地吗?
你们都尝过甜头,吃过苦头了,难道还要继续吃苦下去吗?
诸位,请跟我一起,去长弓堡支持我们的教友!”
“”
“一定要支持我们的教友啊,否则他们输了,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
“诸位,我说”
站在岩石上,这僧侣喊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沙哑了喉咙,说干了嘴巴,村民们也只是沉默地听着。
有人低头玩着手指,有人转身便走,还有人甚至像看小丑般乐呵呵地站在一旁。
看着村民们麻木的脸,那僧侣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还想再说,可越说,因好奇聚集的村民们便越感无趣,离去的便越快。
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站在岩石上,孤零零的,像一根屮字架。
雨水砸在脸上,冰冷刺骨。
他绝望地低下头,手里的传单被风吹得四散飘落。
难道真如法兰人所说,农夫们都是若智,根本不可能参与进来吗?
爬下岩石,深吸一口气,这僧侣却不放弃,而是继续向着下一个村子出发。
只是他还没走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
抬头望去,却是十几个精壮的农夫从村巷里走出,其中不乏先前那些转身就走的农夫。
他们都戴着黑色兜帽斗篷,腰间鼓鼓囊囊的。
原来是回去拿武器和斗篷了吗?僧侣的双眼亮了起来。
为首的农夫拉低兜帽,遮住自己的半张脸:“护教军第三兵团,迈尔博姆向您致敬,走吧!”
僧侣的眼泪立即瞬间混着雨水流下来:“走!”
一行人不多废话,更无需废话,便沿着泥泞的道路往前走。
他们刚走出村口,便愣住了。
远处的道路上,一队一队,一撮一撮,密密麻麻的人群正朝着长弓堡的方向移动。
有扛着锄头的农夫,有攥着锤子的帮工,有戴着兜帽的护教军退伍士兵。
雨水顺着他们的兜帽和斗篷流下,没人说话,只有整齐的脚步声,在雨幕中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