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代阁主站在青铜剑前,轻声自语:
“若有一天,我的善念铸剑,恶念噬世,而转世之身觉醒——”
“那便是悖道者降临。”
陆渊瞳孔骤缩。
他终于明白。
不是他选择了逆命。
是逆命,选择了他。
剑尖微颤,金流未散,天穹巨眼的残余执念仍在压制。
他缓缓抬起左手,指尖轻轻抚过剑脊那道最深的裂痕。
血,顺着裂痕渗入。
剑身,忽然浮现三个新字,非金非血,似由时光本身刻下:
“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