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另一半里,则是顾为经和她的合影。
合影应该出自之前滨海艺术中心里的访谈的抓拍照。
什么罗辛斯、亚历山大、古斯塔夫博士这些无关紧要的讨论嘉宾镜头都没有捕捉,因为坐位角度的问题,连顾为经也只有一个稍显模糊模糊的背影。
照片里。
伊莲娜小姐坐在沙发上,戴着一只白色的丝绸手套,凝视着镜头侧方的方向,栗色的瞳孔里,则隐隐约约的映着面前年轻男人的身影。
两人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安娜认真的回忆了一下。
这应该是关于雷雨天的老教堂到底是不是一定是卡拉的作品的问题上,两个人讨论着讨论着,差点又互相狂喷起来时候的场景。
伊莲娜小姐那时正在那里不开心着呢,能拍成这么含情脉脉互相深情凝望的模样,也真的是挺难为摄像师小哥和图片编辑的了。
“我猜,董事会的女士们先生们,一定以为我死了,连艺术纪念特刊都发出来了。”
安娜欣赏着油画杂志上的照片,点点头发表着锐评。
“确实是太过吓人了。”
坐在陪护沙发上,正在一个个拆开桌上那些堆积如山的探视病人的礼品,并把绸带上方所别着的信笺卡收集起来,根据需要到时候写回信的艾略特秘书闻言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幸好,您没有事。”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们在荒岛上的第六天凌晨,有人注意到了岛上沙滩上的烟火。
他们两个离最近的有人岛屿已经极近了,直线距离不超过50公里,正因如此,约莫是灯下黑的效应,救援的飞机搞错了搜救的方向。
最先是一架夜间接送游客上岛进行低空飞行的水上飞机,注意到了沙滩上夜晚的火光。
仅仅两个小时后。
他们所乘坐着救援直升机便直接降落在了新加坡中央医院的主楼顶的停机坪。
尽管伊莲娜小姐认为自己最需要的只是好好的去洗一个澡,不过,为了让大家安心,安娜还是没有固执,很配合的接受了完整的身体检查,然后躺在了医院的加护病床上,吊起了葡萄糖营养液。
尽管医生认为,伊莲娜小姐现在所最需要的是好好的去睡一个觉。
不过。
为了让自己安心。
女人非常固执的让他闭嘴,在床上又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