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眼神暗淡了下来。
对这间房间里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转过身,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安伦先生。”
就在戴克安伦即将走出画室的时候,萨拉喊住了他。
戴克安伦认为自己没有必要继续承受这些侮辱,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你刚刚问我一个问题,如果安迪沃荷今天还活着,他会怎么看今天这里的一切。”
萨拉说道。
“我不太清楚。我的职业生涯完整经历了波普艺术最辉煌的年代,其实谈不上喜欢,也不至于是厌恶。”
“和伊莲娜女士不同。我对一切的画法和一切的画派,都往往保持着距离以及警惕。”
“我和安迪沃荷接触的不算多,所以我也很难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我想,如果所谓的‘波普’精神真的存在,如果安迪沃荷今天站在这里,他大概是不会像一位想要吃奶的孩子一样,询问我的意见,想要在一位权威的艺术评论家这里获得肯定,才能拥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的。”
“我要不喜欢他?”
萨拉想了想。
“也许他会无所谓的耸耸肩,也许他会给我竖一根中指。”
“我不知道。”
“不过,你说的没有错,我也确实觉得,顾为经不是安迪沃荷一生里,想要去寻找的那种天王巨星的模样。也许,亨特布尔反而更接近一些吧,毕竟,他那么的猫王。”
老太太插起手指。
扫视着身边这间不大不小的画室。
“爱德华蒙克的作品,所代表的是一种焦虑的永恒性。那么当一代现代人陷入迷茫的时候,又该用何种药品,进行治疗呢?”
兴致勃勃的溜达上楼梯,然后又被九十岁老太太锤的满头都是包的戴克安伦摇摇晃晃的走下了楼梯,就像被恶魔暴风吸入走了灵魂。
那些参加过大师项目面试的同学们见到此般场景,大约会不由自主的心有戚戚焉。
原来在油画的艺术总监面前。
世界影响力排名前一百的大画家,和他们那些尚未毕业的学生,表现的并没有任何的不同。
戴克安伦低下头,丢了魂似的离开了。
他本来想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出门,离开这个他的伤心之地。
伊莲娜小姐抬起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萨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