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三指,在桌上轻点三下,字字如锤:
“三百年,五百年!凭这几百年光景,日日行善,护这山民百姓,镇住妖邪瘟疫,你说,那功德该积到何等地步?”
“那份福报,只怕比我刘家历代列祖列宗,加起来都厚重得多!”
他眼底几乎是藏不住的炽热,低声笑了笑,语调却压得更低:
“若是这三五百年里,他们再有点际遇,再往上更进一步说不得,真有那一线机缘,成就肉身成神啊!”
最后那四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
声音虽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了这小小的堂屋里,也砸在了姜义的心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