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儿?”
“听到咱们动静,他从炕上摔下来了!”岳峰据实说道。
赵大山听完深深地看了张文慧一眼。
这家伙背后应该不是打架伤人那么简单,都快要烧糊涂了,听到来人第一反应还是想跑。
搞不好,这个家伙是个亡命徒。
“老大哥,我我听到摩托车声音紧紧张!”张文慧牙关哆嗦着解释道。
“绷线儿了!先趴下处理处理!待会儿给你挂上消炎水儿!”
赵大山心情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新浸湿的纱布,然后说道。
“好!”
“岳峰,你过来搭把手!”
“嗯呐!”
爷俩一个主力,一个打下手,将伤员身上的纱布解开,然后重新检查了出血的地方。
肩头这边,至少有四针的位置绷线儿了,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沁出来,周围伤口都肿的老高,一看就伤的不轻!
岳峰给师傅递上剪刀,老爷子将绷线儿的位置简单清理,然后用新的缝合线重新缝合。
在这个过程里,张文慧是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死死地咬着牙关,但愣是一声不吭。
从这一点上,岳峰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在受了这么重伤势的情况下不打麻药缝针,能忍住疼,这是个爷们儿。
爷俩配合,给新的伤口缝合好,然后又拆开其他的绷带挨个消毒上药检查了一遍,最后重新包扎好。
在这个检查上药的过程中,岳峰算是对老爷子说的重伤有了清晰的认识。
这种角度方位受的伤,肯定是背后被熊扑倒撕咬抓挠造成的。
伤势不是胳膊就是肩膀,后背这些位置,结合熊瞎子的攻击方式,肯定错不了。
换药完毕,老爷子又给张文慧挂上了吊瓶,因为扎针不是太专业,几次才扎准,张文慧也表现的极为镇定。
等弄完了这一切,张文慧原本就擀毡的头发,已经被汗水彻底浸透了,散发着一股头油跟血迹混合的怪异臭味。
“听我师傅说,你叫张文慧?你这头长毛已经擀毡了,身上的伤比较严重,头发太脏,容易感染!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把头发剃了吧?”岳峰在炕沿边上坐着,皱眉建议道。
“行!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岳峰,你喊我小岳或者小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