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出色的领袖在战略上虽然十分激进强攻不止,但本人却一直在避免与赵擎山在战场上这位半步天人打上照面。
此次是抽了什么风?
为什么敢于扎进镇北军早已布置好的哨阵之中?
稍微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明白,虽然战报显示这一夜拓峰大胜,连破二十二阵,但他们这就犹如一把尖刀刺破了大网,大网并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只要稍一回缓,合拢之下在利的利刃也会被完全包裹,再想遁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赵擎山当然也想到了这些,但他却没看他的将领们,而是看了一眼最近一段时间都跟在军中,来自剑阁的首徒林凛,一语拆穿道:“大荒疯了,我不知道谁能说服拓峰那支乌龟冒着要死的危险来吸引我,但我知道他们要在临北城搞事,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你去保下你未来徒儿的性命。”
林凛闻言有些木讷的抬起头:“前辈何意,您若回头,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下怀?”
赵擎山嘴角微挑,杀意昂然:“他们想拖住我,就是因为吃准了,我必回头去杀拓峰,因为拓峰死了,未来的大荒便再难有复起之日,这是阳谋,布局的人所料的确不错,我会毫不犹豫的回头,老韩!”
“末将在!”
“带着你的人随林凛返回临北,无论荒人搞什么阴谋诡计,尽数杀了。”
“是!”
林凛此时仍不赞同明知敌方引诱还有回头的决定:“您回去更稳妥。”
赵擎山起身,周遭所有将领眼神开始变得炙热滚烫。
他轻描淡写道:“敌人出招时,也意味着会露出机会,而且有一个很重要的道理你可能不懂。”
“什么?”
赵擎山掷地有声:“先有国,再有家。”
话毕之时,一头吊睛猛虎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感应,自侧面狂奔而来,赵擎山走出马群牵动着的中枢军帐一跃而上,一虎当先。
他麾下的将领们都是沙场老将,无需再交代什么,自然知道要做什么。
于是一道道军令竟是在移动中飞速传达,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从俯瞰视角就能神奇的看到,拥有庞大数量的镇北军竟在荒原上完成了一次近乎不可能完成的漂移掉头。
感受着周围杀气已然冲天的林凛逆行极驰,一柄飞剑载着她领先了不止韩将军所带的人马多少个身位。
她现在并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收赵乘风为徒,但这几个月来赵擎山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