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但还是让她转移了:“你说。”
“韩家公子还记得吗?”
赵乘风略一回想自然是记得的,毕竟是他这辈子唯一动手打过人,且到目前为止,他这辈子就动了这么一次手。
然后很自然的,他想起老袁头,要是老头没走,现在应该会在巷口卖那味道一般的糖葫芦。
“怎么?”
“今日是他要离家去参军的日子,因为这事去年闹得挺大,连累了很多世家子弟,所以老百姓们都看热闹去了,想看看韩将军是不是能狠得下心,不来王府求情,把这独子送进虎贲营。”
赵乘风闻言:“走。”
“殿下不是要去救他吧?”
“不救,只是做点世子该做的事。”
“哦?”
“对了,把我爹的马车拉来,宽敞。”
冬至飘雪。
整座临北城在白雪皑皑中被银装素裹。
气派的韩府门外今天围满了人,看热闹不嫌事儿的大百姓们,都想看到那欺压平民、横行霸道的小韩公犹如丧家之犬的倒霉模样。
至于惩戒了他的世子,当然歌功颂德,一片夸耀。
不仅仅是出于对那位王妃的感怀,以及赵乘风第一次亮相就一屁股坐在了百姓这头,更重要的是半年前栖魂山上,世子磕了一夜头,撒了一夜酒。
那次之后,赵乘风便没在城内露过面,可他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却已升华。
以至于,现在这满城的人现在提起世子都会在心里竖起大拇指,但凡有人说世子一根不字,必被群起而攻之。
不论好坏,只说这种在夸世子就政治正确的风向中,小韩公子很自然就会被舆论打成了反面典型。
所以,老百姓们才会今日聚集于此。
但从上午等到了现在,百姓们没等来小韩公子推门而出,看到想看到的画面,倒是听到了些许韩府内的争吵之声。
不用想,也是韩夫人实在心疼儿子,怕去了虎贲营,孩子就再也回不来了,在央求丈夫。
奈何韩将军不仅是镇北王赵擎山的左膀右臂,在军中又一向以军纪严明闻名,当然不会答应妻子的请求。
拉扯间,经历了半年来紧闭的小韩公子,倒是很出息的跪在了母亲面前:“妈,其实我想去虎贲营。”
韩夫人抹了抹泪花,满脸惊错,她一大清早带着家中女眷长辈在这一哭二闹三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