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还和他有过对话。
当时画师很满意全家福,但不满意之前那幅画赵擎山第一次见赵乘风时,将世子抱起,殿下却一脸嫌弃的模样,正在修改。
赵乘风瞅了瞅却觉得挺好,看他痴迷于画作,抓耳挠腮怎么改都觉得不对的模样说了句:“有时候,瑕疵才是艺术。”
画师闻言愣住了,世子殿下也说完这句话就去吃涮肉了。
两人自此再没见过,赵乘风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此时见他面对墙壁,却摇头晃脑,双手没有把住的动作,反而手舞足蹈,反正一定不是在撒尿,心生好奇就走了过去去。
钟姨扫了一眼,也看到了那画师,在北境搞文艺的人不多,这装束又没变,一眼认出,自然便放世子去了。
待她走进最后一间殿宇时,赵乘风也来到了画师身旁。
没有和他打招呼。
毕竟世子也变成了一脸倒霉模样的小孩,只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寺庙上的灰墙上,有些勾勾勒勒,横横竖竖。
赵乘风没看懂,不明所以时,那画师却看的特别投入专注。
不片刻他还用力击掌独自惊叹:“好一副临北众生图!”
赵乘风不由得侧昂头:“临北在哪儿?众生在哪儿?”
画师这才发现身边站了好似十来岁的小孩,臊眉耷眼。
可能是不甘寂寞,急于与人分享,也不管身边站着的是谁了,画师指着两条线和半个月:“你看,这是临北城的北城墙!”
赵乘风:“”北城墙他熟,但他看着这简单的线条组合成一起,只能看出像手电筒。
“你看这是镇北王府!”
赵乘风:“”镇北王府他更熟,但他看着简单的横竖,怎么看也就能看出像个吹风机。
“你看,这里就是祈灵寺!”
赵乘风看着像刮胡刀...
“你怎么不说话?”
“我没看出来啊...”
画师哀叹,摇了摇头压制住了自己的分享欲,幽幽的来了句:“看来法义大师的画作,也只有我能欣赏了!”
正说着,远处走来位小和尚,约莫十三四岁的样子,手里拿了个瓢,瓢里盛满了清水。
倒是卖相极佳,年纪虽小,唇红齿白,俊俏端正,一身洗到掉色的僧袍,衬得模样更加清秀可爱。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小脸色中却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