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重,但也正是这丝沉重,让他看起来有一种悲天悯人之感。
“白大家,你怎么又来了。”
画师原来姓白,见到这小和尚立刻自惭形秽:“法义大师,万万不可叫白某大家,你才是真正的大家!”
赵乘风看到了原作者,就抬起手指,指着墙上的勾勒横竖问道:“这真是临北城?”
法义看了眼这小孩,以为是白大家带来的,自是用清凉的声音回应:“正是。”
赵乘风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灰墙上的横横竖竖,歪歪斜斜,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抽象画?
抽象才是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