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它们,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请。"花痴开只说了一个字。
屠万仞咧嘴一笑,露出被熏黑的牙齿。他伸手,直接握住了一枚棋子。掌心与棋子接触的瞬间,发出"嗤"的灼烧声,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但他面不改色,将棋子向前推进一格。
花痴开深吸一口气,也伸出手。在指尖触碰到棋子的刹那,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缩手。但他咬牙忍住,稳稳地拿起棋子。
痛,钻心的痛。
他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懵懂痴傻的样子,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窄道上瞬间蒸发。
屠万仞眯起眼睛:"装疯卖傻?你爹临死前也是这般倔强。"
花痴开不答,只是专注地看着棋盘。他下的棋路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玄机。
"你知道我是怎么折磨你爹的吗?"屠万仞一边下棋,一边用语言攻击着花痴开的意志,"我用煞气一点点侵蚀他的经脉,先是手指,让他再也不能出千;然后是眼睛,让他看不清牌面;最后是心脉,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中......"
花痴开的手微微一顿。
就在这瞬间,屠万仞猛地催动煞气,整个石堡的温度骤然升高。地火池翻涌咆哮,火舌舔舐而上,几乎触及棋盘。
花痴开感到一股灼热的能量顺着棋子传入体内,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经脉。他急忙运转不动明王心经抵抗,但那股外来的煞气太过霸道,与他对抗的同时,也在他脑海中制造出种种幻象。
他看见父亲血肉模糊的身影,听见父亲凄厉的惨叫......
"心若磐石,念如流水......"夜郎七的教诲在耳边响起。
花痴开猛地惊醒。他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抵抗煞气,而真正的"不动",是容纳与引导。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心中升起。
他放弃了抵抗。
屠万仞的煞气如决堤洪水般涌入他体内,所过之处,经脉寸断。花痴开惨叫一声,口喷鲜血,身体剧烈摇晃,仿佛下一刻就要坠入地火池中。
"结束了!"屠万仞大笑,"花千手败在我手上,他的儿子也一样!"
但就在他以为胜券在握时,花痴开忽然抬起头。
那双一向痴傻的眼睛,此刻清澈如寒潭,冰冷如刀锋。
"多谢。"花痴开轻声道。
屠万仞一愣。
只见花痴开将体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