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溜达到了一月底。
这期间,李毅飞和苏舒保持着“热线联系”,短信发得勤,电话粥也煲得黏糊,但就是没见面。
李毅飞在手机那头,把“情窦初开”、“略带笨拙”的学长形象演得入木三分,语气里那股子“傻白甜”的劲儿,连他自己都快信了。
自打那晚苏家夜谈后,苏保国这位东省的封疆大吏,又风风火火地杀回去处理他那摊子事了。苏舒倒是想安排李毅飞上门,奈何“一家之主”不在,这戏也唱不起来。
转眼到了1月31号。手机响起,是苏舒那清脆得像百灵鸟的声音:
“喂?毅飞学长!”声音带着点小雀跃,“今晚有空吗?我爸妈说想请你来家里吃个便饭!”
李毅飞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瞬间切换成惊喜模式,语气都拔高了八度,透着点“傻小子中彩票”的兴奋劲儿:“啊?真的吗?
太好了!苏舒!那那我去需要准备点啥?伯父伯母有什么喜好?抽烟?喝酒?还是喜欢喝茶?
我我有点紧张”完美演绎了一个即将见女方家长的毛脚女婿该有的忐忑和殷勤。
“哎呀,不用不用!”苏舒在电话那头娇嗔道,似乎被他这“实诚”劲儿逗乐了,“我家啥都不缺!
你人来就行了!真不用带东西,显得生分!”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点,带着点小女儿的羞赧,“地址我发你手机上了那个晚上见!”
“好好好!晚上见!”李毅飞忙不迭地答应,声音里满是“期待”。
挂了电话,看着手机上发来的那个位于京城核心区域的地址,李毅飞脸上的“傻笑”瞬间收敛,眼神恢复清明。
空着手?开玩笑!第一次登门,甭管对方图啥,礼数必须周全,这是基本盘,也是试探。
李毅飞从地下室恒温酒窖里,小心翼翼地搬出两个古朴的青花瓷坛,每坛约莫两斤重,里面是他用古方配以多种名贵滋补药材,精心泡制了5年的药酒。
这玩意儿,口感醇厚,后劲绵长,更重要的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他亲自试过,也给几位恩师送过,反馈极佳,属于“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硬通货。
想了想,他又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包装极其素雅没有任何logo的长方形盒子。
里面是一条顶级小牛皮手工缝制的手提包,线条简约流畅,质感温润内敛。
这是他早前通过特殊渠道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