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的文件袋,再看看身边这个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晚上吃什么的家伙巨大的认知冲击让她彻底失去了语言能力。
她只能紧紧抱着那个文件袋,把脸转向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翻江倒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动和“我男朋友好像是个隐藏巨壕”的荒谬感给冲击的。
车子停在苏家别墅门口。苏舒的情绪还没完全平复,抱着那个文件袋,像抱着个烫手山芋,又像个护食的小松鼠。
李毅飞下车,绕过来帮她拉开车门,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袋(苏舒下意识地攥紧了),另一只手牵着她。赵雅听到动静,已经迎了出来。
“阿姨。”李毅飞牵着还有些恍惚的苏舒,对着赵雅礼貌地说,“今我爸妈都很喜欢苏舒,饭吃得特别开心。
临走时,我爸妈特意托我问问您和苏伯伯,看什么时候方便,他们想登门拜访,也跟您二位聊聊。”他语气诚恳,姿态放得很低。
赵雅是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亲家要正式见面谈婚论嫁了。
她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哎呀,太客气了!你爸爸妈妈能来,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就是你也知道,你苏伯伯他,昨天刚回东省了。
年底事情堆成山,又是各种会议又是下面的人汇报工作,忙得脚不沾地。
具体哪天能抽身回京,现在还真说不好。”她看着李毅飞,眼神带着歉意,“这样,我晚上给他打个电话问问,看能不能挤出点时间。确定好了,我马上让舒舒告诉你,行吗?”
“行!没问题!麻烦阿姨了!”李毅飞立刻点头,表示完全理解。他太清楚年底这些封疆大吏的日程有多恐怖了,那真是身不由己。能把话递到,表达出诚意,已经达到目的了。
看着李毅飞的车尾灯消失在视线里,赵雅才转身,看着依旧抱着文件袋、表情有点梦幻的女儿。
无奈地摇摇头:“还抱着呢?不嫌沉?快进来!跟妈说说,今天到底咋样?那房本怎么回事?”她早就注意到女儿手里文件袋里那个眼熟的深红本本了,心里也直犯嘀咕。
接下来的两天,李毅飞彻底化身成了勤劳的送礼小蜜蜂。四合院俨然成了物流中转站。
他开着车,后座和后备箱塞满了包装朴实的深色陶坛——里面装着他自己用老方子泡的滋补药酒。
这玩意儿,原料地道,工